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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約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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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規則被全部說清後,吃飽喝足的各校學生們吵吵囔囔地回去各自的寢室或是暫時性的住所睡覺去了。

我正混在人流裏向格蘭芬多塔樓走去,鄧不利多校長眼明手快地拉住了我,將我叫到一邊。

“有事嗎?校長?”無辜的語氣+純真的笑。靠!我一有奇怪的預感就打算溜了,沒想到還是被這老狐貍逮住了……他什麽時候跑到門口來的……

“是的,Gail,我有事想要拜托你幫忙。”

鄧不利多標準的仁、賢、智的形象怎麽就讓我覺得心裏沒底呢……

“您在開玩笑吧,校長?我好像完全沒有可以幫您忙的能力呢。”

“放心吧,Gail。對於你來說不是很難……不過不是現在,請在萬聖節的晚宴後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好嗎?”

我皺著眉頭疑惑地看這位魔法界睿智的長者,腦子裏不停地反覆回憶我到底漏掉了什麽情節,這到底是哪一出啊?《火焰杯》裏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不記得。那就應該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吧?這樣想著,我點了點頭,說:“好吧。為您效力是我的榮幸!”

鄧不利多愉快地笑了,摸了摸長長的胡子,“那麽,口令是‘Sherbert lemon(冰鎮檸檬汁)’。”

(小莫註:校長辦公室的口令一直在換,在《密室》和《火焰杯》中都曾用過“冰鎮檸檬汁”,不過前者是“Lemon drop”而後者是“Sherbert lemon”——是不同的口令哦……)

“Gail!你到哪去了?剛剛你明明就在我們後面的,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剛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赫敏就問我。

“鄧不利多教授找我,讓我在萬聖節的晚宴後去他的辦公室一趟。”我如實答道。反正自己也猜不出他的用意,幹脆就直說好了。

“鄧不利多找你幹嗎?”赫敏追問。

“我還想問呢。”

“難道他特別告訴你怎麽過年齡線!”羅恩又在那裏異想天開了。

“這種事怎麽也輪不到我吧!何況是‘萬聖節的晚宴後’,那時勇士已經選出來了吧?!”我瞪了羅恩一眼,哎~想不出啊……好像火焰杯拿出來的時候鄧不利多看了我一眼……

不經意間看到哈利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估計還在發他的英雄夢吧……或者是認清不能參賽的事實而苦惱?

真是的,你肯定會入選的啦……似乎可以告知一下呢……

“哈利。”我拍拍他的肩膀,“晚上我們去約會吧~”

“啪!”羅恩手裏拿的墨水瓶掉到地上,黑色的墨水濺了一地。

“啪!”估計是赫敏的什麽東西,她現在在我身後,沒看到。

有人吹了聲唏噓的口哨。

“什麽?”哈利一副茫然的樣子……居然沒聽到?

“我說,我們晚上去約會吧……你要拒絕一位女士的邀請嗎?”

“什、什麽?那個……”

“想參加比賽麽?”這句是我在哈利耳邊小聲說的,短短一句,點到為止。

“那麽就說定了!”趁哈利思索我的話,我恢覆正常的聲音說道,“大約兩個小時後在這等我,記得帶上夜間游蕩的必要工具。”我用口型在確保只有哈利能看到的情況下說出——“隱形衣”。

忽略他滿臉的震驚,我愉快地回寢室,抓緊時間,利用兩個小時先補覺了……

假裝沒有聽到赫敏企圖把我叫醒提問的聲音,我懶洋洋地睡到我的鬧鐘叫醒我——是類似襪子套在腳上,可以準時搔腳底的惡作劇用品,因此絕對不會吵醒別人。

“沒跟羅恩說吧?”我不確定地問悄悄拿出隱形衣的哈利,“說了?”

“……沒說……但是——”

“——哪有那麽多但是啊。”我打斷哈利,“既危險又只有你一個人必須面對的事幹嗎要牽扯到你的朋友啊?”不動聲色地多拐了幾個彎,甩掉了後面幾個人……四個?

——我點了些安神的香料,不去吵她的話,赫敏應該不會醒;羅恩算一個;兩個可能是雙胞胎,他們的話,即使晚上留出來也應該是和我們無關的事……還有一個是誰啊?不會是金妮吧?她現在應該和別的人在交往吧?算算怎麽都是韋斯萊家的……郁悶……

“Gail,你到底要帶我去那裏啊?”左拐右拐了N次,因為在甩人的關系哈利看不出我的目的地,終於忍不住問道。

“禮堂。”我天經地義地說道,“火焰杯不是在那裏麽?”

“……你有辦法嗎——我是說那樣不好,鄧不利多會……”口是心非的某人很掙紮地越說越小聲。

我理解地拍拍哈利的背,微笑道——

“靠!你別給我做白日夢了——雖然現在是晚上——但你以為本小姐會傻得冒著被開除的危險(和變成老太婆的危險)去做跨越鄧不利多的年齡線這麽不切實際事?我們可不是去做偷放紙條這麽無關緊要的小事的!我們是去做大事的!大事懂不——”

後面的慷慨陳詞隱沒在哈利的手心裏——他緊捂著我的嘴,不讓我越說越大聲。“你輕點行不行?要是被費爾奇或是哪位教師發現了,我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我幹嗎要跟你跑出來,連要做什麽都不知道……”

點頭點頭。放手啊——我要被悶死了——

好不容易安全地來到了禮堂,期間遇到了洛麗絲夫人——費爾奇養的那只疑似和他人貓戀的寵物。可她居然渾身發抖地繞道走了?再三思索下,我認定它從我身上聞到了曾經讓它石化了N久差點喪命的味道——總結:以後要是誤闖禁林的話不怕蜘蛛襲擊了。

“等下,哈利。”我拉住了想要推開禮堂門的哈利,輕聲說,“裏面有人。”

哈利吃驚地看著我,又看了看身上的鬥篷。

“不行,隱形鬥篷在他面前不管用。”我補充。

哈利眼中的驚訝更深了,“你到底想要讓我看什麽……總覺得你深不可測什麽都知道……和鄧不利多教授一樣。”

前半句還讓我聽得挺得意的,可是最後的那個“和鄧不利多一樣”就比較郁悶了——我和老爺爺哪一點像啊……

“別驚訝了,一會兒有你驚訝的。”我說,“準備好,我帶你幻影移形。”因為多多少少受到霍格沃次各種禁制的影響,在這裏只能短距離瞬移,所以才要來到禮堂門口。

說完我抱著哈利就瞬移進了禮堂——要是我就抓著哈利的手,只把他的手移過去了怎麽辦……

他果然在。我縮在陰影裏看著那個已經踏入鄧不利多的年齡線的身影。

這是我早就因為覺得“用來躲人很不錯”而相中的的一個禮堂角落,現在正好用到,即使“魔眼”有透視的能力(他是不是能看透女生的衣服?汗|||)也應該不會註意到這裏——只要我們不發出什麽聲響的話。

那人把一張羊皮紙投入火焰杯——那一刻火焰杯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臉——

魔眼穆迪!

我感到哈利的身體僵了一下。說起來我帶他瞬移時也僵了一下,奇怪——擁抱在西方不還是正常禮節嗎?

“穆迪”開始低聲念著什麽……

好奇怪……又是白天看到火焰杯的那種感覺……而且這次的波動裏有種相當不舒服的感覺,好像被強制命令著……就像……奪魂咒?這種感覺讓我記起“穆迪”報覆性地拿我做奪魂咒試驗——並且要求我和哈利一樣直到能完全擺脫才停止。

怎麽會……我能感受到,但我也明確地知道沒有人在對我施這個咒或是類似的咒語……所以即使我能擺脫這個咒語似乎也沒法幫他……幫他?幫誰?

“Gail,Gail?你怎麽了?”

“啊?噓——”我緊張地捂住哈利的嘴——但被擋開了——

“到底發生什麽了——穆迪教授已經走了。”

走了?果然,禮堂裏似乎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呢,籲——

“吶——”我平覆了氣息,恢覆一貫的笑容,“你知道他剛剛做了什麽嗎?”

哈利的表情依舊很疑惑,“投進去了一張羊皮紙?他在幫學生報名?”

“不錯,一張羊皮紙。”我說,“紙上的字母是‘H-A-R-R-Y P-O-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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